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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作了類似的夢

我找不到哲安,他說在外面等我,可是我卻找不到他。想打電話給他,可是我認不得國字了。一切都變得模糊,失去真實。

我到處請家人幫我打電話給他,最後是爸爸幫忙,可是爸爸很生氣的在電話裡跟他說我患了嚴重感冒。

事實不是這樣,我沒有生病,我只是糊塗掉了。我沒有咳嗽,流鼻涕,喉嚨痛。通通都沒有。

可是爸爸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擔心,卻要說我生重病,最後爸氣得草草掛了電話後也沒給我答案。

哲安在哪裡? 他去幹嘛了?

我還是得不到答案,他說:哲安從不講真話。

我只知道有人聯絡上他了。他再十幾分鐘到。

夢裡還有一棵脆弱的枯木,我知道我不能爬這棵枯木,它撐不住我,而且還有一條躲不掉的小蛇。

我在夢裡想像著、渴望著一棵大樹,可以在上面放心的攀爬,每根枝幹都很強壯可靠,大到我還能看著那條小蛇,去避開它,而不窄路相逢。

但我卻只有這根枯木。

然後我還拿著自己的一堆髒碗盤,放在堆滿其他人的髒碗盤的墊子上。 

但我又想著,不,我不能把自己的碗盤放在這,自己的碗盤應該要自己洗才行。更何況,我的碗盤獨具特色,我也不想讓它們混淆在眾多碗盤之中,遺失了怎麼辦?

我大致地沖掉髒污後,就自己拿到外面的水槽去洗。甘甘願願的,為了保住我獨特的自己。

夢裡還有小白,我很慌張,想向她求助,但是她並不緊張,拉著我想說她自己興奮的事。我對她發了脾氣,掉頭走。

我像在無邊的困惑和孤獨中漂浮,沒有可靠的樹和丈夫可以依靠,只能想像它、等待它。獨自一人,沒有人還有餘力理解我。

我自己清洗著油膩膩的自我,期待它回復獨特潔淨的那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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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沙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